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印度的高种姓,说白了,就是早期白人到印度留下的后代。那时白人占领印度,为了方便管

印度的高种姓,说白了,就是早期白人到印度留下的后代。那时白人占领印度,为了方便管理,才特意整了个种姓制。后来他们又挑选跟自己有关系的人,也就是混血儿来当管理者,慢慢这些家族就变成了高种姓,靠姓氏和家族血脉传下来。   在印度,姓氏不只是个名字,更像是一张通行证。有人一出生,名字里就写好了他将来的路能走到哪、能结什么婚、能干什么工作。   高种姓的人握着话语权、资源、传统,低种姓的人,则常年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。   这一切的根源追溯起来,绕不开一个争议已久的问题:印度的高种姓,难道真的是早期白人留下的后代?   多数历史学家认为,公元前1500年左右,一支叫“雅利安人”的族群从中亚或欧亚草原进入了印度次大陆。   他们带来了马、铁器,还有一种全新的社会组织方式——种姓制度。   这个制度的核心不是职业分类,而是社会等级的固化。上层的人有权有地,底层人干活吃苦,还没有话语权。   根据哈佛大学David Reich团队2009年在《自然》杂志发表的基因研究,现代印度高种姓人群的基因确实更接近中亚人。   而低种姓和达利特人群的基因更接近南印度土著。这确实说明了一个问题:进入印度的外来族群,在社会结构上占了上风,他们不仅占据了土地,还主导了文化体系,把自己嵌入了“婆罗门”与“刹帝利”的身份里。   这个制度最早的文本出现在《梨俱吠陀》里,当中有一首著名的“原人颂”,直接把人分成了四类:头是婆罗门,手是刹帝利,腿是吠舍,脚是首陀罗。   听着像神话,实则是统治逻辑的精密设计。神的身体是借口,实质是把社会分层合理化。   但这四种分工,并不是写死的,而是后来被人为封死的。最典型的例子就是“内婚制”。婆罗门只能娶婆罗门,刹帝利只能娶刹帝利。   一旦跨阶层婚姻,就被视为“污染血统”。久而久之,种姓变成了家族的标签,姓氏也就成了社会身份的明码标价。   比如,“Sharma”、“Mishra”这些姓氏,一听就知道是婆罗门,多出现在教育、宗教、法律圈;“Singh”、“Rathore”则是典型的刹帝利,常见于军队、警察、地方权力机构。   普通人看到这些姓氏,不说话也知道背后的分量。而达利特人,很多连姓都没有,或者干脆用地名、职业代替。   印度独立后,表面上废除了“不可接触制”,宪法明确写着人人平等。但现实却是另一回事。比如,印度理工学院(IIT)这些顶级高校,高种姓学生比例仍远超平均水平。   低种姓学生虽然有名额预留政策,但一旦进校就要承受巨大的心理与社会压力。Thorat & Newman的研究显示,低种姓学生在面试、就业中仍面临明显歧视。   如果往历史更深处看,英国殖民统治时期的“人口普查”制度,其实才真正把种姓制度钉死在了文件上。   殖民政府为了便于管理,把印度人按种姓分类登记,还给不同种姓贴上“忠诚”或“不稳定”的标签。   谁是统治合作者,谁是潜在叛乱者,一目了然。这种制度强化了社会分裂,也让“高种姓”成了殖民政府的天然盟友。   有趣的是,英国人走了,种姓制度却留下了。甚至在现代民主制度下,它还变成了选票工具。   很多地方政党直接按种姓划分选民,谁能动员婆罗门,谁就能拿下议席。政治成了种姓的延伸,连国家资源也就此跟着姓氏走了。   当然,也不是没有反抗。南印度曾经兴起一股“非婆罗门运动”,直接挑战北方高种姓的文化霸权。   但这种运动到了今天,更多停留在符号和口号上。实质性的改变,仍被高种姓家族牢牢控制在手里。   还有一个被广泛忽视的现实是:印度的IT产业中,虽然表面看起来是精英云集、技术至上,但根据班加罗尔几家数据研究机构的报告,即便是全球化的外企,高管层中高种姓的比例依然远超平均水平。   很多企业连员工的姓氏都要“默默登记”,以便了解公司的“结构平衡”。   说到底,种姓制度从来不是纯粹的种族问题,更不是简单的“白人血统论”。   它是一套精密的社会控制工具,最初可能确实是外来统治者为了方便管理而设,但真正让它根深蒂固的,是后来的继承者们把它当成了分蛋糕的依据,用来守住自己的地盘。   如今的印度,表面上讲的是平等、现代化、科技强国,但只要你稍微往下一层看,就会发现,那个几千年前的种姓体系,还在用姓氏、学校、婚姻、职业,悄悄地决定着谁能上桌吃饭,谁只能在门口看着。   所以,当我们说“印度的高种姓,是早期白人后代”,这话虽然简化了历史,但也确实点到了一个事实的核心:高种姓是统治工具的产物,是特权与血统的结合体。   这个现象不是印度独有,但印度的版本,确实做得最彻底。